“看笑话?”顾侯嘲讽地道,“禁军对于百姓,是高高在上的皇城护卫,哪个百姓敢笑话,我瞧着是路大人想要笑话吧?”
“臣嘴拙,比不得顾侯能言善辩。”路彰选择忽略他,直接向皇帝道,“此事事关重大,在民间已经有了不小的影响,且那少女的家人每日去京兆府请求给女儿一个公道,上京百姓都等着此事的结果,这个时候,安民心才是首当其冲!”
见皇帝没有反应,路彰从怀中掏出一张带血的白布,跪下重重地磕头,朗声道:“这是民间万人请愿书,皇上,此事刻不容缓啊!”
路彰这话说完,整个朝堂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就连萧靖初,他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来反驳。
片刻后,皇帝终于开口道:“顾侯御下不严,禁军权责不清,军纪散漫,杖责二十!禁军中所有涉案人等,全都从重从严处罚!”
“父皇。”萧靖初总算是抓住机会说话,“顾侯年纪大了,又是三朝老臣,这二十杖着实重了些,还请父皇从轻处置!”
很快,太子这边的人朝臣们纷纷跪下去:“请皇上从轻处置!”
萧靖初这一号召,呼啦啦跪下去一小半的朝臣。
皇帝瞧着地上跪着的所有人,眸色阴沉到极点,奈何他那个蠢儿子却看不懂。
还好顾侯不是个蠢的,他请罪道:“老臣有罪,杖责二十实属皇上开恩,老臣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