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许熹答应的爽快，虽然还是有些不理解姜肆为什么这么喜欢，她知道自己长得确实很好看，可上次在酒店她吐脏了自己的衣服，这人都给她扒光睡一起了，也不见他碰她一指头。
如果真的是因为执念太深，这辈子她或许可以帮他早点解开。
姜肆满足了，这次一起在商场里乱逛的时候倒比上次老实多了，至少没有总是想拉手了。
许熹觉得好像也摸到了一点和姜肆相处的规律，对他这样的性格顺着毛捋就会很乖顺了。
姜肆最后挑了一对巴洛克海珠的耳坠，形状虽然有些瑕疵，可光泽莹润漂亮，也算有点可说道的地方。
让人包起来的空档，姜肆开口问：“你明天几点航班？我去机场送你。”
“没有航班，专线直飞。”
许熹有私人航线，这种长途的安排她没操心过，都会有人安排好。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可以每天给你发信息吗？”
“你会不会觉得我烦？”
“你别烦我。”
许熹也不知道姜肆还有话痨的属性，一时哑然。
姜肆见许熹满脸错愕，垂下眼，睫毛颤动着，漂亮的脸上尽显不敢伸张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