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志昌颇为气馁。
老夫堂堂一军总兵,大周朝的一品武将。
咱老子拐着弯儿提醒半天,感情是白费力气了?
总不能真鼓励你们造反去吧?
说说气话,骂骂娘可以。
有些事,决不能越雷池一步啊!
老头端起酒碗,骨碌碌一扬脖子就见了底。
“好了,随便!”
“反正,咱要招兵,凑够……”
“报!”
重骑千户陈元风风火火地跑进来。
“老寨主,两位将军,那个辽军副帅……”
陈风刷的一下站起来。
“耶律正纯招了?”
陈元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迟疑道。
“算是吧!”
“不过……说到一半,他死了!”
什么?
白娘子急得不行。
那家伙可是太原辽军的二号人物,真正的高层。
他一定知道很多内幕的。
“怎么就死了呢?”
“你们严刑拷打了?”
“不是有相公发明的新刑么?”
陈元搓着手,有些无措。
“我们用的,是最安全的草纸敷面,这个……”
“已经试验过好多回了,不致命,就是吓唬人。”
“谁知道,那家伙没说几句话,就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军议小胖儿说……说是惊吓过度,没缓过来。”
众人面面相觑,还以为听错了呢?
耶律正纯也算久经战阵,被打的那么惨,都没当场吓死。
仅仅几张草纸浇水敷面,就能嗝儿屁?
咱们怎么听起来,这般不真实呢?
陈天浩双手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