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封想笑,但又忍住了。
上药的工作是如此简单,但在白云溪边却是如此复杂和笨拙。更不用说,这是另一种美丽的风景。
“白云溪,感谢你,否则,我不仅浪费了粉,而且还止住了流血。也许会发炎。”景封觉得很好玩,就取笑白云溪。
“所以我的存在是多么有意义。”白云溪立刻漂了。
“是的,你的存在对我来说是多么有意义……”景封一本正经地重复着他的故事。
白云溪抬头望着景封,却看到一张安静而天真的脸。
这样,她就不怀疑他了,然后又回过头来想,纠结起来:“可是,用什么绷带?”
景封连忙又来表扬:“你用的药粉这么科学,止血了,药粉也不掉下来。只要我小心不碰它,明天我就能结痂,所以我不需要敷药。”
其实景封没能帮白云溪找到布来梳妆,所以他故意糊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