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肃笑道:“肃如今在董太师麾下任职,此番亦是奉董太师之命,特来慰问奉先。”
吕布一愣,随即放下酒樽,沉声道:“董卓唤你来,所谓何事?”
李肃举起酒樽,笑道:“不如我两先满饮此杯再说如何?”
吕布闻言后却是摇了摇头,说道:“先谈事,在喝酒。”
李肃随即放下酒樽,说道:“董太师对奉先之才甚是敬佩,欲与奉先共谋大事。”
吕布也不答话,自顾看着李肃,李肃见状后便知有戏,当下说道:“若奉先投靠我主,骑都尉、中郎将、都亭侯拜之,不知奉先意下如何?”
吕布面色不变,心中却是权衡再三,最后咬牙道:“好,我答应投靠董太师。”
李肃微笑道:“自古以来,投效之人,尚需立个投名状,以定决心。”
吕布脸色一变,沉声问道:“董太师要我如何做?”
李肃说道:“无他,丁原之项上人头也。”
吕布闻言随即起身指着帐外说道:“丁原乃我义父,我如何下得去手?今日权当我们没见过,你走。”
李肃却轻笑道:“奉先虽然与丁原乃是义父子,但他丁原何曾把你当作自己人过?奉先之才,天下无双,他丁原不过是嫉妒你的才能,自始至终只给你主薄之位,显然是防备着奉先,这等义父,奉先有何留念之处?你看我们董太师,神兵宝驹相赠,奉先一去,就官拜中郎将,日后定前途不可限量,孰轻孰重,万望奉先考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