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音没想到这样的结局, 说:“我坚决不上学, 毕业了也没前途。”二哥继续看报纸,一句话也不说。
“哥,我学都退了,不可能再上学了,反正考不上大学,上学也没用。”李晓音说着,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二哥仍在看报纸。二嫂递给李晓音一块手绢, 悄声说:“他不想说话,你说什么都没用,没看出他心里有事? 一张报纸看了半天都没挪地方。”
看完报纸,二哥进了书房,门开着一条缝。他不停地抽着烟,一会儿写东西,一会儿在房间转,转一会儿又写一会儿,桌上堆满了揉成团的纸。
“他肯定遇上难事了。有时一夜都睡不着,就吃安眠药。”二嫂说。
“过去也是这样吗? ”
“过去也有,但不多,自从当了汽车团的政委,担的责任重。整天在线上跑,海拔高,四五千米,缺氧不说,经常遇上大雪、塌方,还有成片的大雾,有时根本看不清路,车祸更常见了。”
“二嫂,你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