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胡说。”袁浩铭闻言第一时间反驳道,“心已有所属怎会轻易改变。”
花厅中原本沉闷的气愤被她的玩笑和袁浩铭的当众表白缓解了大半。
燕子躲过众人的视线悄悄来到苍暮身边低声问,“师叔,师傅早就见过单一诺?师兄难道真的和她是青梅竹马?”
她以为当年祁玉就是为了能让单一诺留在忘忧谷才这么说的。
一直都不相信祁玉真的是在单家长大,后来才跟着祁尔去各地游历,而在他们出发后的第一站便救了她和刚子。
“饿晕在路边的玉儿是被诺儿的母亲救下养在身边,袁氏去世后他才跟着师兄离开了单……”
苍暮的话还没说完,她就转身拉着单一诺的手跑出了花厅。
困惑了她多年的谜题终于在这一刻明白,也明白了为何祁玉会在留下的书信中嘱咐她把那件东西在他墓前烧掉。
“燕子,燕子……”
单一诺连着喊了她好几遍,才她疾驰的步伐停下。
看出她的反常,在她停下以后,单一诺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等着她先开口并没有直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