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年说:“赵云深的娃娃旁边,一定要有陆景年的娃娃。”
赵云深笑他神经病,明明就是不服输,偏偏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而陆景年竟一本正经地回答:“陷入爱河的男人,大多都是神经病。”
那些封尘在记忆深处的小事,随着眼前的物件,被一件件翻出来。赵云深的动作越来越慢,直到她的手伸向门把手。
“赵云深,你回来!”陆景年急促的声音传来,而后是“砰——”的一声巨响。
赵云深的动作停下来。
赵云深觉得自己的灵魂被分割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叫嚣着要回去看一眼陆景年,一部分则催促着自己赶快离开。
那个男人阴险狡诈,一定又是诓你呢!
他近来身体欠佳,也许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呢?
天人交战也许只有几秒,但赵云深却觉得足有几小时那么长。
直到身后的卧室里传来陆景年细碎的呻吟。
赵云深愤愤地跺跺脚,转身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