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上帝!”斯皮莱说,“子弹穿了出去,没有留在体内。”
“心脏受到损害没有?”史密斯忙问。
“没有伤及心脏,否则人早就不行了。”
斯皮莱虽然知道子弹穿过体内,没有留在胸腔里,但并不知晓除了心脏无损,是否其他器官受到损伤。他毕竟不是专业胸科医生,现在只能想尽办法防止伤口感染、发炎,引起血脉不通,然后可能还得与枪伤引发的局部炎症和高烧进行斗争。
于是,在清创之后,他连忙把胸前背后的两处伤口包扎好。
此时,哈伯因失血较多,非常虚弱。他侧着身子向左边躺在床上。
“这个姿势利于伤口排出脓血,千万别让他动。”斯皮莱叮嘱道。
“那能不能把他抬回花岗岩宫呀?”水手着急地问。
“不能,现在不能。”斯皮莱说。
“真是见鬼了!”水手诅咒着。
斯皮莱随即又开始仔细检查哈伯的情况:哈伯仍旧面无血色。斯皮莱心里有点发毛了。
“史密斯,”斯皮莱说,“我不是医生……我不知道现在怎么办才好……您得帮我,给我出出主意,介绍我点经验……”
“冷静些,朋友……您尽管冷静地去做出判断……脑子里只想一件事:一定要把这个孩子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