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她咧了嘴，对符南亭道:“您这一大早就要去上早朝呢？”
符南亭“嗯”了声，见她笑得有些奇怪，想问一句，又觉得不合适。目光落在她手上，应道:“一个月没去上朝了，今日得去一趟。”
人定在杨柳跟前，指着她手里的牙刷问到:“牙刷你还有吗？”
杨柳大大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有看出她异常。低头看向自己手里的牙刷，点点头:“还有两个没用过的，你的坏了？”
之前逼着杨荣业做了不少牙刷，分给大家用后受到了一致好评。可惜杨荣业跑走了，要不还能逼着多做些，拿出去卖也行。
见她放松了不少，符南亭便知她确是有事。既是她不愿让他看出来，装作不知便是。
打定主意，他继续自己随口扯的话题:给我吧，我带给太后。”
杨柳拿了帕子擦了嘴，让他等一会儿，自己回了厨房，打开锁着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两根牙刷出来，转身，就见符南亭已经站在她身后。
递给他，道:“你让太后轻点用，可别刷出血来了。”
符南亭接过牙刷，应了一声，转而叮嘱杨柳道:“今日上午布匹就会送过来，你不用出门忙着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