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眼神震颤的看着尉迟敬,答应道:“放心,我绝对不会松开她的手!”
在距离尉迟敬和陆遥交谈不远处的一个帐篷里,沈墨池半躺在厚厚的简易床铺上,接过晴云送上来的清水。
晴云担心的看着自家的公子,瞅着他虚弱苍白的脸色,还是苦心劝说着:“公子,眼见你的身体才刚刚好转一些,你就这样折腾,万一旧疾复发,那可该怎么办?要不你就听奴才的话吧,咱们先折回觉鸣山庄,等再养一养,再回京城好不好?”
面对晴云的劝说,沈墨池显然是已经吃了秤砣铁了心,“晴云,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让自己独自一人回去养伤。尉迟敬的这件事,说到底是我惹出来的,眼下他要被带回京城问罪,如果在这个时候我不管不顾,不做出些态度来,恐怕这辈子阿璃都不愿再原谅我了。”
晴云依旧心疼着,“可是就算是为了想要求得殿下的原谅,也没必要拿自己的性命去拼搏吧!”
“你懂什么,只有在危难之时,才能测出人心!”沈墨池道:“在东宫的三年,阿璃的心一直都在我的身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跑到了他陆遥的身上?还不是广源府一行惹出来的。这广源府有多凶险,你我都从他人的口中知道了些许,我相信,身临其境的他们所遭受到的危险与困难要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多;危难之间互相扶持出来的感情,是最能经受得住考验的,当年的陆遥,不就是仗着在广源府多次救阿璃与凶险之中,这才一点点的赢得了她的欢心吗?!既然他能做到这些,我沈墨池又怎么会做不到?况且,只有跟着他们,我才会有机会想阿璃解释一切,不至于让她真的彻底误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