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岷冷笑:“是我毁了他吗?你只是从他的角度看到了整件事的冰山一角,就来给我定罪?”
人们总是倾向于相信弱者的话,陈维筝和江岷孰强孰弱,一目了然。
傅佳辞坐在对面空病床是,双手抱胸,道:“那你讲讲。”
江岷:“我今天累了。”
傅佳辞才意识到江岷在耍她。
他就是先勾起她的好奇心,然后又什么都不说。
俗话讲,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傅佳辞站起来,歪着嘴角讽笑一下,她慢条斯理走到江岷病床前,趁江岷不备,双手捧起他脑袋。
江岷的脑震荡还未痊愈,傅佳辞稍稍用力,他便感到强烈的晕眩。
很显然,眼前这个疯女人不会在乎他的伤势。
傅佳辞俯身凑过来,她身上的香水味像一道屏障,医院难闻的消毒水气味都被抵挡在外。
江岷头脑发晕,来不及掌握情况,傅佳辞的脸已在咫尺间。
江岷观察到,她的嘴唇画得很完美,大红色唇线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唇形,很像复古画报里的女郎。
他忽然想起,这是个爱美如命的女人。
她确实很漂亮。
“江同学,你不说,我就亲你啦。”
13
傅佳辞明白,江岷这类人最怕和她染上关系。
带着嘲讽的笑意在她嘴角扩散,她笑时,嘴角有两只浅浅湾湾的漩涡。
傅佳辞能感觉到自己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近,几乎只能用毫米来衡量。她等江岷叫停,可他迟迟没有,傅佳辞的心开始悬在半空,越来越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