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她又像是有所察觉似的。
眼里兜满了凄凄惨惨的泪水：“我也……配吗？从小，所有的东西都是小晴挑选完了才能轮到我，我……我只能，只能捡小晴不要的东西用，现在，现在专门为了小晴而研发出来的东西，我也配用吗？”
墨寒擎居高临下的斜睨着她。
看着洛梦思眼底的惊喜震惊和惶惑茫然，他遮住了眼底复杂的情绪，只淡漠矜贵的垂首。
再问：“你想用吗？”
似乎这些事情在他眼里、在他手中，都不过是举手之劳，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就满足掉洛梦思多年来一直当做是自己痴心妄想的梦想。
洛梦思眼睛里的泪水终于决堤。
她带着哭腔，声音抖的像是恨不得把每个字都给抖碎了：“我也想……我也想像正常人那样能哭能笑，能摆脱轮椅……去，去看看外面的蓝天白云。我不想被人当做瓷娃娃一样的束之高阁，我不想……”
墨寒擎垂眼看她，眼底似乎有悲悯，又似乎永远都是那般冷漠的古井无波。
他似乎没有其他异样的情绪，却又似乎给了洛梦思许多的照顾和偏袒。
洛梦思明知是演戏，却还是情不自禁的朝着墨寒擎伸开了手。
“如果……”她声音颤抖喑哑，“如果我真的能变成小晴，你会不会这样永远爱我？”
墨寒擎还是那般古井无波，他甚至都没有因为这句话而蹙过眉头，只是一贯的冷漠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