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几载,两人好得恨不能合穿一条裤子,一讲话,就彼此开刷。
于不凡听着也不往心中去,笑笑,“那我现在想抒发下人情,你有空吗?”
“现在?”苏放看看天空西斜的太阳,那是叫太阳,不叫月亮吧,这时候,狼们能出来活动吗?
他一拍胸膛,“行,哥们为兄弟两肋插刀,说,到哪里?”
两人约在一个很有情调的咖啡吧,因为时间尚早,还没到喝酒的时候。
一大酡太阳虽挂在天上,天色却不太好,光线很昏暗,衬得咖啡馆里柔媚的灯光更有一种暧昧的情调。音乐低到若有若夫,象一只脆弱的蝴蝶,在咖啡馆里轻盈的飞舞,每第在人的额际的发梢搔一下,却又飞一般的逃到别处去了。
咖啡馆离医学院近,苏放先到的。
苏放有点胖,个子不高,笑起来有两酒窝,一张娃娃脸,也是一朵花的年纪,看起来很可爱。
他瞧着于不凡走进来,两眼巡睃了一周,这大下午的,闲人可真不少,咖啡吧竟里桌桌成双成对的。
“兄弟,”他挥手喊服务生,对着于不凡诡异地笑笑,“我俩心里明镜似的,别人瞧我们大男人下午时光没上班,跑这幽会,还以为我俩玩断臂呢!”
于不凡气定神闲地向服务生点餐,“断臂就断臂,不过,你这么可爱,我是攻来,你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