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你给谁打电话啊?”电话里传出振铃声时我问道。
他快速地用手做着个“嘘”的动作,随即电话接通了。
“彤彤吗?是我。”老公使用着比较温柔的声调。
“是蛋蛋哥啊,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啥状况?”电话里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听语气含糖量很高。
老公对刚欲开口的我又打出闭嘴的手势后,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对电话说,“有个事儿请你帮忙参谋一下。”
“呵,哥,你还有事儿需要我帮着我参谋?玩我啊!”对方似乎没有听出来他的语气,高糖度下添加了迷幻的气息。
“跟你说正经的呢,少在这跟我扯没用的。”他严厉地制止对方的无耻,不待应答就继续说,“我朋友进了批药,嗯,也不是药,是保健品,他求我帮着给卖卖。我也没那本事啊,这不就想到你。”
“保健品?是不是叫什么力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