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婉不确定道:“她是我娘,她还没死,一直藏在哪里不敢和我相认。”
不敢想,这么多年她都经历了什么。
她的烧伤那么严重,肯定全身溃烂,她醒来以后发现家里有另外一个人取代了她,她的脸,丈夫儿女都不是她的。
姜晚婉喉咙哽的生疼:“疆疆……原来我娘是疼我的,她只是不如意,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她为什么不和我相认,还偷偷跑过来看我呢?”
她不懂,为什么……
姜晚婉回想那天的人,腿有问题,可身高和她娘差不多:“姨姥有没有说我娘是有姐妹吗?”
沈行疆摇头:“这点她也不确定,你姥姥生你娘的时候,家里贫困,是村里接生婆负责接生的,但那年你姥他们村流窜过几个拍花子,卖孩子的,你姥姥是单胎生出来,但是你姨姥和你三舅爷是双生子,你家里有双生的例子。”
姜晚婉懂了:“所以我娘有很大的几率,有双生姐妹。”
姜晚婉满眼猩红,口中苦涩,像被黄连水浸泡过。
“那些人,下了好大一盘棋。”
沈行疆把姜晚婉下意识攥在手里的炉钩子抢过去,把人抱在怀里:“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谁都逃不开小玉山的诱惑,没事儿,不会有事的,这次有我在你身边,你家里人,我都会替你保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