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煊宸气焰的温度降了些,但怒气仍然难消,“那左相认为突然让本王辞去女官,杜子彬和刘煊宸就会打消疑虑了?”
“当然不会,但扑朔迷离的局面,他们找不着证据,又能耐老臣几何呢?”这也是祁左相想出的以退为进,以动震静的对策。
“哦?”刘煊羿挑了挑眉,闷闷地坐下,阴阳怪气地问道,“听左相的口气,下一步怎么走,也想好了?”
祁左相淡淡地扯下嘴角,又捧起了水烟壶,吱吱地吸着,好一会,才开口道:“王爷,那位云太医是很有个性,请王爷还是疏远点好。一动她,就扯上杜尚书和皇上,想低调都难。”
刘煊羿一甩袖,“这是本王的私事,左相操心太多了。”
“王爷现在的一举一动,都会掀起大的波澜,早就没公私之分了。”祁左相入木三分地点醒刘煊羿。他本来不想激怒刘煊羿的,但是真的无法忍受下去了。刘煊羿为了得到云映绿,不惜拿杜子彬开涮,还在伶云阁中,这不是不打自招吗?杜子彬何许人,那是刑部尚书,整天瞪着一双眼,紧盯着他们的人。杜子彬怎么会不起疑?
“现在,老臣已经对外宣称初听得了怪病,必须要及快成婚,才能痊愈。接下来,老臣就该为初听操办婚事,以堵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