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越可心啐道。
邵兰英嗔怪地拍了女儿一下,才向儿子解释:“方才来了,又走了。”
越明夏了然一笑,坐到另一侧的沙发上,“又提离婚的事了?那就离呗。何必为了这点小事与林家反目成仇,日后还做不做生意了。”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越可心气得五官都扭曲了,“在你眼中,你妹妹的婚事是‘这点小事’?!”
越明夏是她的同胞哥哥,两人容貌相似,但性情却不大一样,越可心的脾气随了越杰森,而越明夏则更像母亲多一些。他不屑地看了妹妹一眼,“又不是我们逼你嫁的,你自己选的人,当然是自己承担。说到底,当初还是林家高攀我们,现如今林木家具上市,是越氏天工重要的合作伙伴,让他们亏欠咱们,生意不是更好做吗?”
这话不但把越可心气炸,邵兰英都有些看不过去,“你妹妹都这样了,你还张口生意、闭口生意的,林家要真和咱们断了姻亲关系,以后就别合作了。”
越明夏抱头后仰,整个人陷进松软的沙发靠背里,短暂的放松让他神情舒缓,但话却说得很不客气,“那你们不妨猜一猜,现在产品开发部已经被越开抢走,如果我手里的贸易出口部业绩下滑,明年的股东大会,我会不会被董事会除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