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只是待她转头看向秦言时，却见后者脸色依旧平静淡漠，甚至看她的眼眸中，竟隐隐带着一丝失望。
“哥…秦言公子…”
苏婉儿心头一颤，一双美眸中顿时涌出些许惊慌。
“他们都是咎由自取，我为何要道歉？”
秦言摇了摇头，转而一脸冰冷地看着吴轩道。
“况且，我要做什么，怎么做，何须别人教我？”
听到秦言语气里的冷意，苏婉儿脸色一白，心底突然生出一抹悔意。
是啊，她有什么资格，教他做事？
况且，以他的身份，怕是也不会畏惧区区一个浣剑宗吧？
一个能随手赐下顶尖剑诀的少年，若说身后没几分背景，恐怕谁也不会相信。
他明明是在保护自己，可自己却要让他向人俯首…
“苏婉儿，你究竟在做什么…”
当然，对于少女的心思，此时秦言自不知晓，只是眼眸平静地看着身前一众神色狰狞的浣剑宗弟子。
修行之道，修心修意。
心念畅通，则道法长存，心念不顺，则万法皆空。
说到底，苏婉儿的道，在她自己脚下，秦言无法替她选择，更无法替她走。
她若觉得，如此受强者庇护，是她的道，那么这一生，怕也注定不会有太大成就。
可这，又与秦言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