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有人在背后搞我!从之前府里遭刺客,到这次停职,我怀疑臣子规也有蹊跷。我被停职了...”周芸贤分外疲惫。
“周芸贤,我喜欢有权有势的男人,你如果停职了,希望你不要拖累我,你发发善心跟我和离先。带着你娘和你弟弟妹妹以及你外室从我宅子里走,你们去自立门户。”沈江姩冷声道,“这才是个男人呢。”
“你不要闻停职色变,不要把和离挂嘴上好么,我们是夫妻,死也死一个坟冢里的,我现在需要你安慰我,你和我过了七年,离了也没人会要你的。你不要太担心,睿王有心招募我,我倒一时不会说垮台,你不会无依无靠。只是说如今太子盛宠,太子是正道,我若跟睿王走的近,一旦他日太子登基,我便属于站队错误。”
沈江姩沉默不言,良久道:“我不懂官场的事,我也觉得无聊的很不想听。既然你不因为那幅画的事情发作,那我回房休息了,我着凉了,身体很不舒服。明日一早还得早起去教燕将军夫人做衣服。需要安慰你找尤莲莲就可以了。再弄个孩子出来,我还给你养,你们再给我生个闺女,凑个好字。”
沈江姩这辈子不求名不求利,也没有大志向,唯一志向就是让周芸贤生不如死,她不可能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