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伦理学的知识传统源远流长,用文本选集的方式所呈现的西方伦理学知识图像,显然只能是一幅粗略的知识草图,但文本选集的方式曾经是,且在我看来依然是我们了解域外文化和知识的一种简明可为的有效方式。比如说,20世纪五六十年代由我的母系北京大学哲学系外国哲学教研室的先生们所编译的数册《西方哲学原著选读》,就一直是国内大学西方哲学教学的基本教材或文本资料。近年来,有关西方哲学的原典移译总体上已经转向对学者或学派之代表性文本的系统翻译。但即便如此,一种“面”的文本了解仍然具有“点”的文本了解所不能替代的作用。譬如,前者更有助于呈现学科知识谱系的连贯性和完整性;更有助于专业知识的非专业化普及——须知:这也是现代知识传播最有效最具市场化力量的方式;更便于有关学科教育课程的普遍开展,如此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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