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的语调,好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分分钟便能满足我的要求那般。
分明不合时宜,但浑身危险的压迫感却足够把我逗得当了真。
然后他笑着看我乖乖讨好,红着脸说些他想听的话。
即使有时这样也不见得他会同意放过我。
终是几经拼命挣扎才推开他,“我……我有正事跟你说。”
“什么?”他挑眉,饶有兴趣。
我把和沈矜的电话内容复述了一遍。
他认真地听我不无紧张地说完,全程充满耐心,然后缓缓吐出几个字,
“这些啊?我知道”。
“啊?你知道?”你知道还让我费了半天口舌。
“不然我这一天在忙啥呢?”他把我重新抱回到腿上,只是慵懒地把下巴抵在我颈窝,“有几个股东,对这次的舆论意见很大,我得考虑大局,安抚一下。”
我轻轻拍了拍他后背。
“你说,”慵懒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如果我名义上娶了宋亦心,你愿意给我做情人吗?除了名分,什么都有。”
他说话慢吞吞的,没有情绪起伏,也听不出开玩笑的意味。
我一把推开他。
“你有病吧?”
情人,在古代叫妾,和妻子共侍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