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王爷,确是金疮药。”暗卫报道。
杜孤庭微微皱眉,似有不解。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楚斐然。
慕容信发出几声冷笑:“贤王,你这王妃,故意污蔑老夫,令你心中起疑,分明就是想离间北境与朝廷之间的关系!”
鸳鸯瓶之事乃是绝密,他笃定不会有人发现。
不想,杜孤庭行军多年的经验,也不是吃素的。
他下巴微抬:“可是这瓶子有什么玄机?”
楚斐然躲在他身后,佯装柔弱地扶着额角,闻言不由一怔。
杜孤庭,好像比她想象的还要聪明一点。
慕容信摆出一副大义凛然模样:“杜孤庭,你这话未免可笑,瓶子能有什么……”
杜孤庭抬脚,乌金靴重重碾在瓷瓶之上。
咔擦,清脆的碎裂声响起,随之裂开的,还有慕容信那佯装镇定的表情。
小瓷瓶咔嚓碎成了两半,楚斐然适时地惊呼一声:“哎呀呀呀!那药粉,怎么又是白的又是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