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位码农回忆:“那天,我坐在家门口像流浪汉,很难过。但我睡饱了,有力气起来,出门配钥匙,回去洗个澡,换上干净衣服,照旧还是条好汉。嘿,我总比无家可归、真的流浪街头强。”
第三位害怕被裁的中年男人表示:“其实被裁又怎样?以我的学历和资历,市场再不好,我虽然未必能找到如意的工作,但找一份一般性的工作养家糊口还是没问题的。”
满堂喝彩,许多人鼓掌,长辫子姑娘在他们中央,脸上的愁云淡了些,眉头开了些。
上官云珠带着污血的脸、我在一片黑暗中惊惶的脸、警察在车窗里露出的白得发亮的脸,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对着长辫子姑娘的脸,我希望,蓦然回首,她在绝路外,在光照下,还能发现别的路,毕竟每个人都在深夜中迷惘过,以为走不出去,事实证明,都有另一条或几条路。
那些无法消散的乡愁
一日,前同事敏发来一则消息,她家乡的媒体征集本城的宣传口号。据说,如若采用,一个字奖励一万块。敏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