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宇摇头：“小鱼说我身上总是有烟味，她讨厌这个味道。”
莫欧微微挑眉，他把递到唇边的烟也一并放回烟盒里：“你最近越来越在意小鱼了。”
“她是凌耀的妹妹，凌耀生死未卜，我只能暂时替他照顾她。”严宇说，“我打算明天就带人去那座商场。”
说完，半天没听到回应，严宇偏头，旁边的男人笑眯眯地看着他，还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严宇脑袋里冒出两个词，不知道哪一个更适合眼前的这个人。一个是斯文败类，一个是衣冠禽兽。
“我说，我明天就带人去那座商场。”严宇试图把话题拉回正事上去。
衣冠禽兽开口说话了，说的话也特别衣冠禽兽：“我要是你，一定会在凌耀出现之前，把她妹妹拿下，最好吃干抹净！”
严宇：“……”
无语了半晌，严宇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为什么？”
“凌耀这家伙就小鱼一个亲人，不是有句话叫长兄为父吗？”莫欧问。
“嗯？”严宇更在意的是他说这句话后面的意思。
莫欧笑着说：“不趁早得手，到时候凌耀回来就要找猪算账了。”
严宇眼眸里是一抹疑惑：“什么意思？”
莫欧笑意更甚：“好好的大白菜，让猪给拱了。”
一分钟后，两个人进入严肃的关于明天带人去商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