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只能暂时将这恶心咽回去,甚至露出一点笑来:“我原本十分生气,只是后来一想,你也是少年心性,早年我跟着圣上的时候,闹得比你还过分也有。只是这事不能有下回了,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兵马万万不能拿来开玩笑。”
“世叔教训得是,小侄一定谨记。”杨殊再次拱手,一副乖巧样。
顿了下,又问:“方才听世叔说,钟神医在此?是否就那位钟岳钟神医?”
梁彰淡淡一笑,心道,果然上钩了。口中则回:“自然是他,除了这位,还有谁当得上神医之称?”
杨殊面露喜色:“我们此番受了不轻的伤,正好请钟神医来瞧瞧,世叔可否相告他的行踪?”
梁彰温言道:“你就算不说,世叔也要告诉你的。钟神医昨日采药去了,说几日就回。所以,才叫你在这里住上几日,等钟神医回来看过再走。”
杨殊一脸感激:“世叔这么为小侄着想,倒越发显得小侄先前不懂事了。等回了高塘,小侄定然叫人来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