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没事嘛。”沈稚笑着道,“您别担心。”
老夫人嘴唇嗫嚅两下,到底没说什么。
将老夫人送回去后,沈稚也回了永宁居。
杜妈妈立马叫人打热水进来,伺候着沈稚净脸,又将衣裙换下。
换衣裳的时候才发现,沈稚的掌心有一些磨破了皮,许是那时马车差点侧翻,她太过用力抓车壁的原因。
杜妈妈让小清去拿了些药膏来。
“不过是破了点皮,不碍事的。”沈稚自己反而没放心上。
“抹了药也能好的快些。”杜妈妈很是坚持,“您今日受了寒又受了惊,我让厨房给您熬完红糖姜茶来,您喝点压压惊。”
这一点沈稚倒是没拒绝,她也觉得此时有些手脚发凉,不知是冷得还是吓得。
“今日跟咱们出府的那些护院,你一会儿吩咐下去,一人赏赐十两银子,再让厨房给他们送一桌酒菜过去,走我的账。”
她向来恩怨分明,今日也多亏了那几个护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好。”杜妈妈点点头,“给您擦完药我就去。”
沈稚倚在软榻上,腰后垫着迎枕,单手撑在矮几上,用手背支着下巴,细细的回想了一下今日的事。
在京城中鲜少有这种马受惊乱跑的事,所以今日之事,实属有些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