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礼一哽。
幼宜轻叹一口气,“晏礼哥哥,你知道我曾经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钢琴老师,但自从父亲……去世之后,这个梦想已经成了永远也不可能实现的遗憾了。”
父亲发生意外去世后,公司的股票一跌再跌,濒临破产,即使得到了季氏的支持,但母亲变卖了所有家里值钱的家当才勉强凑够了钱填补欠款,无法再支持她继续学钢琴。
而母亲,更因为父亲的死亡不允许她继续学习钢琴,而是希望她能注重文化成绩,考上重点大学,出人头地。
就算现在几年过去,条件慢慢转好,但也已经错过了黄金时间,再想成为一名出色的钢琴老师,她已经没有了那样的动力了。
“可是我最近忽然发现,就算做不了钢琴老师,我做一名普通的科任老师也不错,”幼宜微微一笑,“你知道我对从商向来不敢兴趣,或许,我更适合站在课堂上教书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