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亮本人也是刚刚醒过来,此刻正坐在那床榻之上,揉着自己发痛的太阳穴。
听了这声之后,他一下子就从那上面起来了,出去一看,是笑着的程咬金,以及对自己挤眉弄眼的斐行检。
程怀德现在闲适的很,来回转悠着,打量着斐行检家中的陈设。
“爹,您怎么来了?昨日我只是喝多了,最后怎么在这里睡得,我自己都不清楚。”
“酒量这么差,如果当我程咬金的儿子?”老流氓笑着说,走到了儿子的身边,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也知道儿子昨天为什么走。
还是大娘告诉他的,让他不要将对程怀德的宠爱表现的太过于明显了。
毕竟,程怀亮才是在他身边长大的孩子,突然间被冷落了,可能会让他心里面产生一定的落差。
程怀亮觉得这样的老流氓实在是有点可怕。
“爹,我知道错了。”
“你有什么错?错的应该是爹才对,爹不应该不问你的意见,就让你去南方,现在都已经说好了,你弟代你去,陛下那边也都已经决定了。”
程怀亮顿时就开心的笑了起来,好像藏在心里面这么久的那个心结瞬间就被打开了一样,有种说不上来的放松感。
“爹,您能想通我真是太高兴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您为什么会突然间去找陛下说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