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咦,子远贤弟看得如何?”
“以前神武侯诈病用引蛇出洞之计诛杀董承、废幼帝。今亦无非故技重施。”
许攸拿着酒杯望着夜空滔滔不绝。
尽管面颊发红,喝醉了酒,但是他的一双眸子,亮亮的、彻彻底底的,可见他的大脑还是醒着的:“神武侯如果要发兵,在平常情况下,应大力安抚国内世家豪族,但他近期所做之事,却南辕北辙、遥遥无期。”
“或许,他就是简单地愚蠢自大?虎牢关一役,联军大败,苏泽自感天下事已经没有对手可以与之抗衡了,于是就昏招迭出亦或许。”
杨弘自顾自的说着,还是拒绝透露什么宝贵的情报。
这让许攸非常不高兴:“这句鬼话,自己相信么?”
“事实上,相信与否,并不是一件大事。”
杨弘吃完喝足,最后放下筷子再擦嘴角上的油渍才施然说:“多余试探不需要,真心实意要配合,说正事。总之,无论神武侯有什么谋算都是我等待着可以做出的抉择,只有使出浑身解数来推迟他派兵的步伐。”
与刘备这类没有跟着脚丫破落户不一样的是,袁绍、袁术从一开始便有了各自的智囊,一切战略方针都是由谋士们出谋划策、献计献策、供其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