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总算是把几个棍夫的事情,彻底安顿好了。哪怕以后抓壮丁,有了这份公证,问题也不大。
大不了回去东坊,再找附近相熟的邻人,做了联保。
“对了小东家,这才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儿。”老吏嘴角露出清冷笑容。
“你在小渡口的那处庄子,得提早收拢一番。听说,呵呵,也只是听说,先前老酒坊的东家,可能要从回汤江城。”
“这与我何干。”
白纸黑字,连地契公证都到手了,原主人回来又如何?
老吏狰狞一笑,“大纪律令,迁户不过三月,四倍相偿之后,可重回故地落户。”
徐牧搜刮脑海,并没有想起这道大纪律令。只当老吏在吓唬,再者,四倍相偿,便是一千二百两。
哪个傻子会做这样的事情。
不再理会,徐牧抬起脚,沉沉走出了官坊。
……
西坊市,九里河街。
徐牧下了马车,久久站在一张官坊布告前。
刚换上的新布告,墨迹未干。大约的内容,还是和征召民夫有关,只不过,这一轮的布告,语气颇重,似是最后通牒一般。
“东家,我等不会有事情吧?”陈盛不识字,却也从旁人的嘴里,听出了其中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