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黄大书记也这样说我,我冤死了我。这么说吧,依我这年龄,属于被‘文革’耽误了的一代,硬生生把个上大学的年代错过了,后来凭借函授拿到了大专学历——我的大专学历可是货真价实的,通过艰苦自学和一次次严格的考试才拿到一个个单科结业证,然后换成了国家承认的专科毕业证书。”陶锦银急扯白脸为自己辩护,不过他说到拿大专学历的经过隐瞒了一次次请人代考,以及采用种种手法作弊,才算勉强通过,“至于本科学历,咱俩除了上下级关系,还是知心朋友,我也给你说实话吧。我上大专函授的那家大学后来继续办专升本的函授,我也报名了,而且通过了入学考试,可是后来工作忙,坚持不下去了。等到同期学员函授本科毕业,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弄了张文凭。跟正式毕业的学员一样的红本本,盖的同一个红印章,甚至钢印也一模一样,只不过那家大学函授本科毕业学员的注册档案里没有我的名字。这两者能有多大差别呢?再说,我工作这么多年了,实际水平不断提高,早就超过大学本科生了,要不怎么能当副总编呢?”
“哪怕你说得比唱的好听,我基本上弄明白了,你的本科文凭有假。如果组织上较真,派人到你的母校去调查,去查阅档案,你假学历的真相就会大白于天下,所以说,你慌神了,找我来给你堵漏洞补裤裆。我没有说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