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无心之失。”章菡语气尖锐,“而是以已度人。你做不到对我忠诚,所以你才会试探我是不是能够对你忠诚!张爱民,你真的很小人。”
爱民虚弱的内心又被扎穿,他本能地抵抗:“我什么时候又对你不忠诚了?”
章菡叹了口气:“从我们认识以来,我有没有对你说过哪怕一句没有根据的话?你敢再看着我信誓旦旦地说一次,你从来没有背叛过我?”
爱民是很想重复一次的,这几年职场的历练下来,说假话对他来说早已不是什么障碍了。可是,在章菡沉静如水的目光凝视下,这句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他了解章菡,章菡的确从不乱说话。
他低了头:“那只是在应酬的时候逢场作戏而已。现在社会风气就这样,可是至少我没包二奶,没有防碍到家庭。”
章菡很想哭,却哭不出来,也宁死也不想在爱民面前哭。
其实就在她指责爱民不忠的时候,她的心底还在暗暗希望这真的是一场误会。如果爱民断然否认,愤怒地反驳她的不信任,她会选择相信爱民的。即便是在他的公文包里发现了避孕套,即便是她和他之间已经足有近一年没有肌肤之亲,她也宁愿自欺欺人地相信爱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