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向前行了没多久,前面的路已被大雪封死,要往前走,只能靠步行才可以。没膝深的积雪,踩上去像是触不到地面,徒步行走也极其艰难。勉强向前走了一段,发现了一间房子,已经被雪覆盖,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巴尔克说:“书记,不能再走了。”
谢明光喘着粗气,他早等这句话了。看了一眼巴尔克,眺望着远处苍苍茫茫的一片,不解地问:“就这儿啊,我看这里非但救不了人,还会把自个冻死的。”
巴尔克笑笑,马上命令抢险队员们把前面的帐房重新恢复起来。谢明光已经冻得嗑起了牙巴,抱着胳膊,站在那儿直跺脚。他经历的风风雨雨也不少了,但这样的鬼天气还真是头一回。谢明光不停地跳着,不时地看看巴尔克,站在那儿似乎一点都不冷,于是不解地问:“哎?你不冻吗?”
巴尔克笑笑说:“这算什么?才零下35度。那年,我在乡里工作时,为了寻找失踪的牧民,零下40多度的气温,跑了一夜,也没有把我冻死,反而把我磨练得越能抗冻了。书记再坚持会儿,我把那间房子收拾一下,我们就在那儿等祝书记。”
巴尔克点名留下了几个信得过的人,其他同志继续往更深处走了。这时,巴尔克的秘书从小房子里跑出来,惊叫道:“里面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