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还不如杀了我。”
“杀了你？那可是犯法的，你是忘了当初是怎么把我告进去的？”
迟珩的眼神像淬了冰，分分钟都能把人冻死，姜妍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没说话，她实在不想因为当年的事情再跟他有任何的争吵了，没有任何意义。
病房里又是长久的沉默，最终还是姜妍败下阵来，好似在叹气：“你直说吧，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放过你？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迟珩觉得没意思，说完松开姜妍，缓缓走到饮水机旁，自顾自接了一杯水，抿了两口后才又说道：“你现在怀着孕，倒是不方便去夜店上班了，但是总有嘴有手吧？”
这话让姜妍瞬间觉得浑身冰冷，死死咬住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我死都不会做这种事。”
她很在乎小鸢，甚至把她当做自己的命，但之前的五年里，哪怕是再难她都没有动过歪心思，她赚的每一分钱，都是干净的。
“从来不会做这种事？你觉得我信吗？你不做之前怎么那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