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几家平时不怎么来往的夫人突然朝她伸出橄榄枝,欲与谢府结亲。她嫁到谢家这么些年,何时受过这般待遇,脑子一热便准备将谢珩的亲事定下来。
谢大人经过上回的事情,多少有些忌惮,觉得此举不妥。谢夫人却言辞凿凿,说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他自己做主。
“谢珩他封了侯又如何,难道还能大得过你这个当爹的?若他真敢翻脸,那就是不孝!届时,御史们指不定怎么参奏他呢!”谢夫人被那些夫人几句好话一哄,顿时就有些飘飘然,不知打哪儿生出了这样的底气。
谢大人却犹豫了。
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性子,他难道还不清楚吗?那可是连自己老子都敢打的混账啊!难道会因为一句不孝,就乖乖听他的话?
若真是如此,他早就将他治的服服帖帖了,何须忍到现在!
“你嘴上说的轻松,别到时候他不认,得罪了人不说,还闹得里外不是人!”谢大人摸了摸鼻子,好意提醒。
谢夫人仗着有人壮胆,根本听不进去这些。“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到时候,自有法子让他低头,不娶也得娶!”
谢大人狐疑的看向她。
谢夫人得意的昂起下巴,笑着透露道:“咱们治不了他,这京城里难道就没人能治他了?呵,等着瞧吧!”
谢大人冥思苦想,始终没个结论。
谢夫人有意卖个关子,并未与他细说。看着桌子上摆放着的各式布料跟首饰,谢夫人可谓意气风发,张罗起谢珩的亲事越发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