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真是像极了抛弃糟糠之妻的社死战场。
望野哭的更加凄凉,但是雷声大雨点小,好半天下来硬是一颗眼泪都没掉。
“好哇你这个负心鸟,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呜呜呜。”
绯寒对他这副样子显然是见怪不怪了,非常平静的选择忽略,拉着鱼晚晚到树桩上坐下。
望野感觉自己被忽略了,扭了扭身子坐在他们对面的树桩上刷存在感。
鱼晚晚神色僵硬的坐着,面前就是一个劲哇哇哭的望野。
她是万万没想到,堂堂兽城的兽王,是一个说变脸就变脸的大戏精!
对,就是戏精。
她现在总算知道了,绯寒曾经说的,没有最戏精,只有更戏精是什么意思。
鱼晚晚抬头看绯寒,他正十分自然的用毛巾帮自己擦头发,好像面前根本没有望野这号人一样。
她又悄悄望了一眼望野,他现在的哭声已经小了,从哇哇哭变成了嘤嘤哭,但是她从来碰见过这种情况,面对哭的凄凉的兽王,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