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向阳跟保强到底怎么了呢？
一家涮肉馆子里，保强现在还是脸色不虞的样子。
“我说你怎么了？”
“……”
不说话，但其实，向阳多少是明白他这个傻兄弟的想法。
“强子，你是觉得我这次同流合污？”
用了这么个词儿。
保强这次有了反应，“阳哥，你，你也知道啊，那你还……”
向阳只好笑道：“好，你阳哥我变成坏人了，你不高兴了，那我现在向你赔礼道歉了，行不行？”
保强却说道：“阳哥，你不要这样，跟我道歉干嘛呀。”
他挠挠头。
向阳笑道：“你的意思，我应该跟我自己道歉？”
这个问题，却让保强笑了，“阳哥，你咋知道我是这么想的呢？”
向阳双手一摊，“强子，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但是，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这样的。那外面的情况，不是我能决定的，公关费，几乎就是明码标价的，那我还能怎么办？行，我这是给自己找借口了，那我问问你，强子，你要是想拿个奖，还必须得出这个公关费，你能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