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平冷哼一声,道;“人家现在混的大了,现在是不给您拜年,等过几年,没准连口棺材都不会给您准备。”
“二哥,你说什么呢。”江文龙斜视了他一眼,道,“大哥好会忘了我们?可能是有事情吧。”
“有个狗屁事情!”江希群呵斥道,“你们弟兄两等会去给我教训他一顿!拼着这年不过!也要让他来给老子磕头!”
江文平、江文龙不敢不听从老父亲的话,携手前行。
但江文龙和江文平想的不一样,毕竟常年在单位里上班,接触的都是一些知识分子,眼见比他们两位看得开。在去江计发家的路上,他对二哥说道:“咱爹说的话,也不能全信。等会我去大哥家,和他好好谈一下,你脾气冲,先不要过去,在门口等着。毕竟都是一家人,能不闹就不闹。而且当初分家时,也是我们理亏。”
江文平眼皮子比较薄。
分家以后,江希群便一直在他家里住着。
吃他的,用他的。
从来不去管那两家索取什么。
心里多少有点不太平衡。
当即否决了他的意思:
“不行,咱爹不是说了吗,要给他上刑!”
“上什么刑!你是想让别人看咱们家的笑话吗?先听我的!”江文龙撇开他,率先前往江计发家。
此刻,江计发正在忙活洗脸,准备做早饭。
村子里的一些人见他们家过这个年比较冷清,也是为了感谢他给了他们就业的机会,纷纷送上鸡鸭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