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村长也凑了过来,“谷大哥,还是要皇帝的那什么嘉奖好,你们看,要是往门头上一挂,谷家得多永耀呀。”到时候他个村长说不定也能借着挂一挂呢。
谷家老爹呵呵一笑,“都好都好,皇帝的话也值钱,银子也值钱。那个,县太爷说那是以后呢,现在还不作数,不作数呢!”
众人听了这话,才齐齐从兴奋中醒转过来。
可不是不作数,谷家人办到办不到还两说呢。他们从来没听说过太平镇能种出两季庄稼来呢。麦子,那可是精贵玩意,据说要喝不少的水的,说种出来就种出来的?高粱种的好,那是祖祖辈辈的都这么种,还不是他爹在背后给出的主意?苗出的好,不代表秋末就能收的多。两成,那可是百多斤呢。
谁能有那本事?
村民们有了这想法,脸色立马又都变了,嘀嘀咕咕的转身散去了。
李二柱看着这些鼠目寸光的村民,恨铁不成钢的咬了咬牙。但是,这是人家的自由,他这个村长也不能硬拉着村民和谷家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