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礼貌地一一拒绝，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下，牵起素馨的手，小心翼翼地护在身边，以免被繁杂的人潮挤到。
“那女的是谁啊？”
“听说是侯震的未婚妻。”
“真羡慕她。”
“我听说已经结婚了。”
“英年早婚啊。”
……
侯震接过素馨手里的水壶。
那是他的小仙女亲手调配的电解质水，他打开壶盖向喉咙里灌，喉结上下滚动，水壶里的水很快少了大半。
素馨不禁跟着一个吞咽的动作，柔声提醒道：“刚运动完不要喝太多。”
侯震听话地喝了几小口后又将水壶关上，交给素馨。
他拉着胸前的衣服散热，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流过脖颈。
素馨拿着手帕给他擦汗，侯震看着纯白的棉布手帕微微一怔：“不是红色的那条。”
“我才舍不得用呢。”素馨抿嘴一笑，主要是不吸水还掉色，当然素馨才不会这么说。侯震送她的那条红手帕她一直珍藏着，对她来说，它的纪念意义远远大过于实用意义。
沈愈面前也围了不少女同学，他礼貌地谢绝了所有女同学送来的水，坐在球场角落揉着自己的右手胳膊。
侯震还在神采飞扬地说着自己刚刚在球场上的英姿，却发现素馨的目光并不在自己身上。
他这才想起沈愈刚刚在球场上摔了一跤。
“他好像是伤到了。”
侯震牵着素馨走到沈愈面前。
素馨关切地问：“师兄，你的手伤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