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挺好的啊。有时候忙起来是会忘了,那也没办法,工作比较重要。”朱榆咽下最后一口面条说道,正要找纸巾擦嘴,就感觉到唇角被轻轻按住摩挲。朱应钦手中拿着一方精致的丝帕,正帮她擦拭嘴角的油渍,皎洁的月光映亮了他眼底清浅温柔的笑意。
“你比较重要。”他低沉的声音轻轻地说。
朱榆的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顿时酸麻一片,颤意缓缓荡开,她呼吸一窒,急忙抬起手想要拿丝帕,却不小心覆住了朱应钦的手,忙烫了手似的缩了回来,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自己来,你手帕贵……”
朱应钦将她的局促紧张收入眼底,顿时笑意更深,不疾不徐地擦干净她的嘴角,甚至调戏似的按了一下她柔软的嘴唇,看她僵硬不敢动,又满脸通红的样子暗笑。
“没关系,手帕本来就是要用的。”说着随意地将几千块的丝帕扔在一边。
朱榆抿了下唇,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呼吸都不太顺畅,感觉很奇怪,就好像读书的时候遇到不会做的题目,又被老师点名起来回答。
“我、我收一下东西……”朱榆忍着强烈的心悸站起来,刚想收拾餐具,伸出的手便被朱应钦握住了。她的手不大,刚刚好嵌在他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