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用澳洲方水母的毒素杀死他们的,怪不得。”花昭重复了一遍。
崔婧觉得不妥,但是她只说皱眉,没有说什么。
这房间里没有监控,花昭的包里也没有录音机,她的身上也藏不了。
门又锁着,外面即便有人偷听,她们谈话的声音也听不到。
所以很安全。
即便门外真有人偷听,她也可以不承认!
崔婧飞快把支票收进了抽屉里。
花昭却问道:“你是怎么有澳洲方水母的毒素的?这玩意从哪买?”
她有些明白崔婧是怎么逃脱检测的了。
澳洲方水母手下没有活着的猎物,凡是被它们毒到的,不是当场死了,就是死在了医院里。
而且那玩意是澳洲的,离这里很远很远。
这里的医院或者其他检测机构,根本见识不到它们,也只会在学术期刊上见过。
而且那些被崔婧毒死的人,很少有家属追责调查的,一共只有2个人接受不了亲人明明好转却突然死了的现实要求了解剖。
解剖也没得到结论,就那么算了。
“你可以走了。”崔婧对花昭道。
花昭却突然摇头,笑道:“要走的不是我,而是你。”
崔婧的心又突突跳了起来,但是这次不是激动中带着惊喜,而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