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认真地回忆着。
是的,我们最初的相处一点都不嚣张跋扈。那个时候我刚认识傅亚斯不久,在和他一起出去玩的时候在人民广场边遇到了颜梦和她刚新婚丈夫张宁,那时她挺着大肚子,小心翼翼地站在丈夫身后,说话轻声细语,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那时,我还挺喜欢她的,即便后来知道傅亚斯喜欢过她,我对她也没有半分反感。
是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个人感到抵触呢?是她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们生活里后?还是她在被丈夫家暴后半夜打电话给傅亚斯开始?也可能是在她以与丈夫冷战为由,住进傅亚斯的公寓,开始以女主人身份自居的时候,我都没有讨厌过她。
直至她为了摆脱那段不能给她任何帮助的婚姻,为了和傅亚斯在一起不择手段陷害我,我才真正地恨她,或者说是惧。
“怎么不说话?以前不是挺伶牙俐齿的吗?”
她的声音将我从回忆里扯出来,眼前的人比以前又美了几分。我又后退,却不料撞到身后的同事,她哎呀了一声,笑骂了一句,当视线落在颜梦身上时,笑道:“夏昕,你朋友呀,不介绍介绍?”
“不是,不是我朋友!”
“现在都不屑和我做朋友了?你啊你,不就是前段时间和你吵了一架吗?现在连朋友都不想和我做!”颜梦笑盈盈地朝她伸出手,递过一张名片,“你好我是颜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