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丢不到我们协会的脸,到时候只说代言人不合适,换人就行。”
“不过换谁啊?”
“你说换谁?”有人抢了话,“凭张太的交情,自然是那位。”
张太太喝了一口红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另一边,秦墨已经坐上了去凉山的飞机。
“凉山条件艰苦,飞机到了还得大巴车再坐三个小时,盘山公路陡峭,好多地方都没修好,听说有的地方还得靠脚走,傅小姐这趟真是……”
机舱里,闵助理一边汇报着凉山的情况,一边唏嘘感慨,“这肯定是被人算计了,这么苦的活儿交给一个刚入会的新成员来做。”
“那也是她自己要求的,没人逼着她做。”
“秦总,您话是这么说,可不还是担心傅小姐出事,所以亲自来了么?”
秦墨冷淡的瞥了闵助理一眼,“你最近话挺多的。”
闵助理缩了缩脖子,闭上了嘴。
事实如此啊,别人看不出来,可他天天跟在老板身边,怎么可能看不出他对傅卿的关心,就差把这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辗转到傍晚,秦墨才抵达凉山。
吉普车一路开进山区希望小学,远远的听到里面传来欢歌笑语。
“来,我们唱一遍歌好吗?”
“好!”
一群孩子的脸蛋红扑扑的,线头乱糟糟的毛衣下,一张张被风吹的皴黑的脸上眼睛却明亮清澈,随着领唱干净的声音唱着《小毛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