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挺左右环顾,除了亮堂一些,似乎并无不妥。然而浑身燥热却不是假的。虽然脚下冰块依旧硬实,心底的不安感却愈发强烈。再过的一会儿,额头竟然冒出了汗。
出汗!在零度死水地海面上?在零度死水凝结地冰峰之上?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杨挺就额头抹了一把,入手滑腻,显然绝非错觉。
“我怎么……”
“挺哥诶,天火忽降,来势汹汹,速速躲避,晚了就成灰灰啦。”狌狌忽然急忙忙示警。
杨挺当即抬头上望。但见天空半青半红,已然变了模样。
“天火?为什么啊?此地气候如此奇特的么?”杨挺还给自己找理由呢。尺子里地狌狌已然急的吱吱乱叫了:“我说挺哥诶,心眼大也不是这么表现的。天火!炽热高温,可焚一切地天火啊!赶紧躲尽指环里诶,想看风景您躲别墅里看啊,别杵着啦。”
“说的也是。”杨挺打算从善如流。然而转念一想,捏着指环地手指又放下了。
“冰阿姨,烦请你和龙子入小子指环一避如何?若觉拥挤,小子御兽尺内……”
“噤声!贼老天趁虚而入,你这小贼还想趁火打劫吗?”
“嘿!这话怎么说的。我是想拐走娘俩,可也得您们同意吧?您随便问问,我那尺子里可有一个不是自愿进来的?”没有智慧地除外。杨挺正义凛然地喊了一嗓,旋即又默默跟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