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景浊不说话了,白寒耐不住心中好奇,询问道:“问这做什么?”
只见那只草鞋落在地上,年轻人又喝了一口酒,叹息道:“有个父亲,听说有个偏方可以治女儿的命,便杀人取胎来做药引子。”
话还没说完,白寒眉头已经皱起。
刘景浊可不会管她,继续说道:“后来事情败露,参与此事的,都被杀了,其余人自杀,只留下个不知缘由………”
“闭嘴!”
刘景浊哪儿会理她?只继续说道:“只留下个不知缘由,一心要报家仇的姑娘。”
说完之后,刘景浊淡然看向白寒,后者眼眶通红,咬牙切齿道:“不可能!”
刘景浊又抿了一口酒,“你不信,是你的事儿,可有件事你不得不认,你喝的十三剂药,都是以胎儿做的药引子。”
正此时,一位灰衣中年人凭空出现,白衣少女咬着牙看向刘景浊,沉声道:“你们合在一起骗我!”
白寒转头看向李湖生,“你不是要收我做徒弟吗?那是我的仇人,帮我杀了他!”
李湖生尚未开口,刘景浊便火上浇油道:“罗山主念在你性命不久,与我做了这个局,他背了灭你满门的黑锅,你爹的名声才在你这边得已保全。”
亭中突然安静了下来,可一阵琉璃碎声,还是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