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要脸的人,索性就猫着了。
龟缩之余,他们还看了看韩文靖的背影,心想这永安侯自当是庸碌无为、贪玩享乐的翘楚,这蒋廷远就差指着鼻子骂娘了,怎么还能忍得住?
难不成这永安侯早就是心猿意马,心思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看起来是一副忧思的模样,实际上所想之事,都不堪让人知晓吧?
如此想来,心里倒是好受些了。
王越呢,此时心绪难平。蒋廷远的话中,他一直是首当其冲。最后更是被狠狠的踩了一脚。心有怒火,便不知收敛了,沉声道:“既然蒋大人讲述的如此头头是道,我看这河道治理的主理一事,还是交给蒋大人为好。也好让我等看一看,学一学,这有大能耐的人是如何做事的。”
蒋廷远也不推诿,反而昂起头,高声说道:“若王大人肯,我蒋廷远自当接下这桩差事。”
“好!明日我便上奏朝廷,恳请这临川治理河道一事交由蒋大人主持。本官我还是希望蒋大人做事的能耐有你这张嘴一般大,切不要因为自己的无能误了苍生,误了社稷,又误了百姓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