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娇出了门就跑了十秒左右,而后一直背着手溜达。
清晨空气清新,鸟声啾啾不决,舒服得很。
牛进家在前头举着那张行军拉练准则,喊着:“熟读了没有!”
牛进棚和牛进仓气势磅礴的喊:“熟读了!!”
牛进家还要喊,“妈,熟读了没有!”
三个人跑老快,徐春娇听得不真切,嘀嘀咕咕问孙子:“喊的什么?”
牛建军信誓旦旦是的说:“他们说服毒了”
必然不是的,但徐春娇也不管,跟着敷衍喊,“服毒了,服毒了。”
后头当儿媳妇的更听不真切了,互相交流着问,“他们喊什么啊?”
秦淑芬迟疑了下,“我就听妈走过的时候喊了两句服毒了。”
女人们迟疑。
男人的话可能出错,但婆婆的话也就听了吧,于是一路喊着‘服毒了,服毒了’的往前跑。
陆陆续续起床的生产队社员也不知道老牛家发的是什么颠,服的是什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