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rley杨不理我的胡说八道,自言自语道:“我原本以为这壁画的颜料可能有迷惑人的作用,让人产生幻觉,以为壁画变化了,所以刚才狠狠掐了你一下,想让你从幻觉中摆脱出来,确认一下究竟画是不是真的变化了。看来这画的变化并不是我们产生了幻觉,而是真的变化了。”
我哭笑不得:“我说杨参,你学精了啊,你们美国人朴素诚实的品质哪儿去了。你怎么不掐自己一把啊,自己观察自己得结论,结果多令人信服啊!你可倒好,挑着我腰上最嫩的一块肉,狠狠一把掐下去了,真是掐的不是自己的肉,下手一点儿不手软。现在绝对紫了。这腰上的神经最多了,你这要是给我掐了个半身不遂高位截瘫什么的,你可得对我下半身……啊不是,是下半生负责。”
胖子嘿嘿笑着伸过手来:“嘿嘿,老胡,也让我掐掐你腰上的小嫩肉,掐坏了算杨参的。”我一把打掉他伸过来的罪恶的黑手:“去去,哪儿都有你。”
Shirley杨本来站在我身边,此时突然动身向壁画走去,我一把拉住她问道:“你干吗去?这屋子里变幻莫测的,咱们还是不要分开的好。”Shirley杨专注地看着壁画,眼睛一眨不眨,对我说:“老胡,你看这壁画上的台阶似乎已经延伸到咱们脚下了。”听见Shirley杨的话我低头一看,台阶好像是已经沿着墙壁延伸到我们脚下了,似乎一抬脚就能走上去。但是台阶周围云朵环绕,看起来模糊不清,实在分辨不出这台阶究竟是幻觉还是真实存在的。